“有备用牙刷，在抽屉里，你看到了吗？”

唐楠楠还没洗脸没刷牙呢，闻言感觉自己脏兮兮的，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没看见。”

“洗完脸再去做饭吧。”他推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
唐楠楠进去，他已经翻出了备用牙刷。

两人一人一个，沉默着挤了牙膏，胡嘉笙后退一步，唐楠楠站在前面，各自刷牙。

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刷个牙，但一男一女，一大清早的，总觉得很暧昧。

而且，唐楠楠忍不住从镜子里打量他。

他睡觉应该挺老实的，头发一点没乱，也许是药起到作用了，看起来精神也好了不少。

这么死亡的白炽灯照在脸上，愣是看不出来一点毛孔。

想着想着，思绪就飘远了。

胡嘉笙用胳膊肘轻轻在后面碰了她一下，两人带着满口泡沫对望。

胡嘉笙示意她好了没有，她赶紧低头漱口，然后洗了脸。

“你用吧。”

做早饭的时候仿佛人飘在了云端，动作里忍不住都带着点俏皮。

唐楠楠谈过一场恋爱，她很清楚自己这个好心情是怎么来的。

胡乱吃完面，胡嘉笙要出门，唐楠楠跟他一起。

锁完门，唐楠楠把钥匙给他，胡嘉笙没接。

“你今天要做什么？”

“换班了，我今天白班，开出租车。”

“车在哪？”

“得去公司换班。”

胡嘉笙想了想：“那正好，我不用打车了，你送我吧。”

唐楠楠再开心不过：“好。”

两人下楼，胡嘉笙问：“有人租过你一整天的车吗？”

唐楠楠：“没有。”

“如果我租的话，有具体算法吗？”

“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…”

“你回答我有没有。”

“……有。”

“那好，今天我租一天你的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