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摊内，老板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，此时正弯着腰，吃力地将一口大锅架在炉灶上，准备烧水煮茶。

“奇怪，今日怎的这般早便有人来喝茶？”

老者一边忙碌着，一边低声自语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“莫不是远处来的游人，起得早了些？”

他摇摇头，并未太过在意，只当是寻常客人，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
就在这时，茶摊的布帘被人掀开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

老者见状，连忙直起身子，脸上堆起职业性的笑容，拱手招呼道：“两位客官，里面请。”

“小店刚开门不久，茶水尚需片刻，还请两位稍后。”

苏展和常二径直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，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茶摊内的环境。

这茶摊不大，只有寥寥几张桌子，布置也十分简陋，与寻常的茶摊并无二致。

苏展收回目光，语气平静地说道：“来一壶清茶，动作麻利点。”

“好嘞，客官稍等。”

老者应了一声，连忙转身去准备茶水。

苏展端起桌上的粗瓷茶碗，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脂粉香气钻入鼻孔。

他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，不动声色地将茶碗放下，心中已然有了几分计较。

苏展不动声色，将茶碗往常二面前推了推。

常二会意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，随即故作夸张地赞叹道：“好茶！老板，再来一壶！”

老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干笑着说道：“二位客官稍等，茶水马上就来。”

说罢，老者便转身走向后堂，脚步匆匆，似乎有什么急事。

苏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低声道：“常二，跟上去看看。”

常二点点头，起身跟在老者身后，闪身进了后堂。

后堂光线昏暗，堆放着一些杂物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
老者站在一口水缸前，手里拿着一只木瓢，似乎在舀水。

常二放轻脚步，慢慢靠近，却发现水缸里的水并非清澈透明，而是呈现一种诡异的暗红色。

他心中一惊，不动声色地走到老者身后，低声问道：“老板，你这水缸里装的是什么？”

老者身体猛地一颤，手中的木瓢掉落在地，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
他缓缓转过身，脸上堆满了惊恐之色，声音颤抖着说道：“客官，您……您这是做什么？”

常二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襟，厉声喝问道：“说！你到底是什么人？这水缸里装的又是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