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在前厅的奴才不算多,全部被堵住嘴,这辈子都不可能开口了。
对外,则说驸马饮酒过多,驯马时被野马踏成了肉泥。
这种消息能瞒得住一时,不可能瞒住一辈子,长公主心里的气没因为驸马的死而出了,风声未过,她就寻到了驸马的外室,再造杀孽。
事情也就这么传了出去。
皇后知道后,将她叫到宫中,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只剩下失望。
当时怎么说来着?
昭明长公主按着眉心,死死盯着宋予恩,脑中瞬间恍惚。
宋予恩的话和皇后的话重叠,就这么涌入了脑海。
“昭明,你拿着鞭子威风,可扬起来容易,放下去难。”
“你这鞭子落下来容易,要想善后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
“贱人,都是贱人!”昭明长公主捏紧了鞭子,整个人颤抖的厉害。
一旁的婆子见状,吓得瑟瑟发抖,话却是对宋予恩说的:“小侯夫人,您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您冲撞公主,公主出出气就算了,若是……”
“若是什么?”沈藏之拉着宋予恩的手,将她护在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