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武谷良红着眼珠子,嗷嗷地叫着把油门踩到了底,奔着那仨人加豆腐西施就撞了过去。

杂草的,老子就算是把自己的女人撞死了,也不能落到你们手上。

那仨人也没想到,居然会碰到这种情况,吓得顾不上豆腐西施了,四散而逃。

武谷良把车的方向盘打死了,擦着豆腐西施飞了过去,咣地一下撞到了院子里从前用来磨豆腐,现在已经废弃的大磨盘上。

咣当,武谷良撞在方向盘上。

唐河直接就从车窗飞了出来,也亏得在撞大门的时候前窗就碎了,要不然的话,唐河这一下子不死也得丢半条命。

杜立秋在冲进院的第一时间就把车门打开了,身子也探了出去,在急打方向盘的时候,人就飞了出去,直接把罗锅子坐到了屁股底下,罗锅子都坐直溜了。

杜立秋爬起来就是一个俄罗斯大摆拳,咣地一拳把那个二椅子砸得凌空飞旋。

中年女人尖叫了一声,伸手从腰后摸出一根加长号的马蹄针。

马蹄针嗖地一下,带着一抹精光向杜立秋的丹田处捅了过来,一看就是个会点穴的江湖奇人。

但是,她的马蹄针出溜一下,扎进了一个又细又长,还黑洞洞的管子里头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砰!”

杜立秋手上的56半响了。

马蹄针崩飞,子弹近距离打进了中年女人的额头,后脑勺崩开拳大个洞。

喷洒出来的脑浆子,像是加多了辣椒油的豆腐脑被泼洒出来。

唐河扭着酸疼的身子起身,还没等他有所动作,武谷良捂着胸口踉跄着下了车,先奔着豆腐西施去了。

豆腐西施被吓傻了。

表姐表妹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,看着车撞了,还死了人,也吓得麻了。

她们倒是没有嗷嗷尖叫,省得一人一嘴巴子。

唐河喘着粗气,拎起断了腰的罗锅子,还有被砸得半昏迷的二椅子,一直拖进了豆腐坊里。

然后直接把两人的脑袋按进了刚刚压好,还滚汤的豆腐里。

嗷嗷的惨叫声中,两人不停地扑腾着,脸上起了大片的燎泡。

“另一伙人呢?”

唐河厉喝道。

其实他在诈这两人呢,这帮江湖术士最擅长的就是分散隐蔽一击而逃,所以要小心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