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淡淡地说着,一记窝心脚踹在毕然的胸口处,直接把她踹得闭了气摔进了沟塘子里。

正好直接埋了。

埋完之后,两人走出挺老远了,杜立秋又拽着唐河返了回来。

“你干啥?”

杜立秋说:“万一她没死,从下面爬出来呢?”

“也是啊!”

唐河说着,抄起锹就把埋好的土坑挖开。

“费那个事干啥!”

杜立秋说着,用刀子砍了一根鸡蛋粗,两米多长的树条子,削尖了之后,往还松软的土坑里一插。

树条子碰到了阻滞感,接着就是穿透感。

杜立秋一拍手,“齐活了。”

“还得是我们立秋啊!”唐河竖起一根大拇指来。

杜立秋嘿嘿一笑,然后担忧地说:“唐儿,这个女人说,把你那个啥身份传出去……”

唐河摇头道:“我问过邮电局的人了,她发过电报,很简短,就五个字,有大货,速来。”

“那咱就是那个大货?”

“谁是大货,还真不好说呢!”唐河笑了起来。

杜立秋也跟着嘎嘎地笑。

至于唐儿是什么重不重生的,跟他有个鸡毛关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