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扯归扯,但是自己交代的事情,他肯定会头拱地去办的。
唐河直接回了家,他得在家里坐镇,不能让人偷了家。
唐河只去了跟自家相交极好的几家转了转,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村里有没有什么生人。
这种活,男人干不太方便,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,往有媳妇儿,有姑娘的人家钻,总不是个事儿。
林秀儿和沈心怡其实也不太合适的,她们交好的也就几个年轻的姑娘和小媳妇。
真正的主力,还得自家老娘和丈母娘,一大帮老娘们聚一块扯起老婆舌来,那真是能把祖宗八代干过什么骚事都给你扯得明明白白的。
村里没啥事儿,还是那些嚼不烂事儿,还是那些熟得不能再熟的人。
村里没了杜立秋和武谷良,唐河也不怎么出去喝大酒,把外屋的炕修利索了,里屋不是那么的挤了。
再整点有油水的好菜,在家喝上二两,然后逗逗孩子。
就是丧彪挺不乐意的。
你吃饱了撑的,逗一回孩子哭一回,哭完了你往我怀里一扔让我哄,我堂堂八百斤的丧彪不要面子的啊。
倒是这几天,沈心怡好像到了生理期似的,天天拉拉着个脸,一副我很烦的样子。
就连虎小妹都离她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