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傻了眼。

谁能想到,一只八百多斤的老虎,会用这么温柔的动作把脏介子拽下来啊。

丧彪没长手,没法洗也没法擦,然后舌头一伸就要舔。

没毛病,野牲口都是这么侍候自己孩儿的。

它特么别自己的孩儿都没这么侍候过,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人儿,把舌头伸出来了。

唐河都吓迷糊了,皮糙肉厚的野牲口让你一舌头都能舔掉一层皮,一个嫩生生的孩子,你一口下去,半拉屁股都得没啊。

唐河情急之下一伸手,按住了孩儿的屁股。

嘶啦……

虎舌头从手背舔过。

唐河惨叫了一声。

丧彪温柔着呢,可是再温柔的动作,舌头上坚硬的倒刺,依旧把唐河手背上的一层油皮舔掉了,丝丝拉拉的血都冒出来了。

“我他妈的可服了你了,你可消停一会吧!”

唐河面对飞机大炮都没服过,面对这个拼命为自家孩子好的公老虎,也是真他妈的服了。

旧线衣线裤撕成块,粘了水给孩子擦洗了,再换了新的垫上。

刚刚垫完,小小唐儿就被丧彪紧紧地搂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