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千年前我们和巴比伦人一样铸造青铜。

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。

两千年前我们和古罗马人一样英勇征战。

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无比富足。

而现在我们正和老美老苏一较长短。

五千年来,我们一直坐在世界的牌桌上。

注视着一个又一个对手崛起与消亡。

我们,一直都在。”

孙宝明脸色潮红,激动得直打摆子,目光下移,我靠,裤子都支起老大一块来。

唐河脸都绿了,我特么随口念了几句鸡汤,至于吗?

后世对这玩意儿都脱敏了,觉得本就该这样啊,有啥好激动的。

孙宝明都快哭了,至于,怎么不至于呢,你知不知道,现在改革开放多需要提气振奋啊。

家国大事,唐河也操不了那个信,因为他知道,接连几个时代,我们都没走错路,一步一个脚印地,在荆棘中艰难向上攀登,从没停下过脚步。

做为一个重生者,在这个时代,是幸福的。

孙宝明把他们送到了站前宾馆,甚至都没给他们买票,一溜烟地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