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喝,咱都要走了,它们就送上门来了,要是不整一下子,都对不起老天爷送到嘴边的下酒菜啊!”

唐河也乐了,“老哥,这回就看你的了,我没带枪,带枪也没用,要打这玩意儿,得用沙枪才行!”

“用啥沙枪,一网下去就够吃好几顿了!”

两人猫着腰,隐没在一片片的大叶蔁和宽叶水草当中,一点点地向河边靠近。

唐河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就在脚边上,还有个水鸭子窝,躺着七八个圆溜溜的鸭蛋。

唐河把鸭蛋捡了,用衣服兜着,没走几步,又是一个水鸭子窝。

走到河边的时候,唐河已经捡了二十多个水鸭子蛋了。

在这个季节,这玩意儿在河边水边有很多,除了一些半大小子之外,也没人捡,因为水鸭子蛋腥,个头还小,关键是来捡这玩意儿,很容易就陷到沼泽里或是掉水里淹死。

再加上水鸭子北归下蛋的时候,又正值农忙,放着农活不干跑为捡鸭蛋,那不是没正形嘛,收益与风险不成正比。

河边,一大群足有几十只水鸭子,正在水面上欢快地游动着,时不时地一个猛子扎到水里,再出来的时候,脖子鼓鼓的。

这会水草丰美,正是水鸭子肥美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