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彪当时就傻了。

爪子一个劲地拍着沈心怡,嗷嗷呜呜。

不怪我啊,我没招谁没惹谁就挨了一口了,你打我干啥呀,你看啊,是她,是她咬我啊,她咬我啊。

林秀儿放回拖把,按着丧彪的脑袋让它躺下,小声说:“都睡觉呢,你闭嘴。”

丧彪:我不服,我一百个不服,是她咬我啊。

小小唐醒了,蹬着腿,握着小拳头哼哼叽叽。

丧彪嗷嗷呜呜在骂了几声,爪子勾,利齿咬,看起来贼吓人。

小小唐儿的包被还有身上的衣服,连接的地方都是林秀儿做的,布条都是用旧线衣,旧被头做的,还特别的粗。

丧彪几下就摔开了,然后咬着被拉过的尿介子往林秀儿脸上甩。

林秀儿很熟练地躲过去,却没发现,有一些甩到了沈心怡露在被子外面的光洁额头上。

沈心怡一动没动,她也不敢动,里头光着呐。

虽然啥也没干,但是让唐河……后面好像不能说。

林秀儿很淡定地端了温水来,给儿子洗了屁股股,换了新尿介子,再冲了奶粉,把奶瓶子往丧彪的怀里一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