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的人都查不出来,这秦非墨,远比他想象之中更加难以对付。
秦非离询问秦非墨的情形之时,锦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他道:“他随行的只有两个人,张公公和张公公的徒弟,至少,我只看到两个。”
身边只有两个人,行踪不可能做到这么隐秘。
秦非离没说话,细细想过之后道:“这几日,我只怕都不会来你这里了,你自己小心些,莫要让人钻了空子。”
锦言一听说他不能来了,心里顿时多了些许惆怅来,但知道,眼下自己身份特殊,还不便与他过于密切,只得点了点头:“你自己也要小心些。”
秦非离看了她一眼,忽而笑了笑,却没多说什么。
当天夜里,锦言睡得真沉时,忽而感觉身侧的床榻陷了下去,她一惊,正要起身,身后那人却忽然将手指点在了她的唇上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锦言怔了一下之后,当即便有些不可置信,压低声音道: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以后都不来了?”
秦非离轻声笑了笑,俯低身子,将头埋进他的颈脖间道:“白日自然是不能来,不过夜里,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锦言一想到宅邸之内简史安插的严密防守的人手,忍不住道:“夜里戒备应该更加严,你怎么进来的?”
秦非离不满她的喋喋不休,直接封住她的唇,继续上午未完成的事,锦言迷迷糊糊之间,只听得他道:“那些人,还难不倒我。”
次日早上,锦言醒来的时候,身侧已经没了人,一摸被窝,已经凉透,他走了该有好久了。
一连一月,秦非离夜夜都来,锦言摸清了他的时间,便开始每夜等他,过着半夜与他重逢的日子。
而每日早上醒来的时刻,他都已经离开,锦言有几次想撑到他离开的时候,可是终究是累得不行,几次都不成功,她索性便不再等了,享受这般,他半夜来,凌晨走的日子。
已经一月过去,锦言散出去的那条言论果然在一月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,并且茶余饭后,众人津津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