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们给自己说的这种方法也太过诡异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钟贵这个人还是比较谨慎的，虽然喜欢喝酒，也喜欢喝大。

但清醒时，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
钟贵将烟头在车窗外轻轻一弹，眼神微微闪烁，像是在权衡利弊。鬼护指的作用确实强大，但代价同样不小。他本能地对这种东西保持警惕，可心底又有一丝蠢蠢欲动的想法。

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实验对象……

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，随即被他自己掐灭了。

“所以，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玩意儿？”钟贵语气轻描淡写，但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晓霞和晓骁，试图从他们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破绽。

晓霞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轻轻踩了踩油门，保持着与前车的安全距离。

“我们交给雇主。”她最终还是说了实话。

钟贵挑了挑眉：“你们就不担心，你们的雇主是个更危险的家伙？”

晓骁嗤笑了一声，侧头看了他一眼：“钟处长，你觉得你比我们的雇主更好吗？”

“至少我不会收钱替人办事。”钟贵耸了耸肩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意味。

晓霞微微蹙眉，盯着前方的后视镜：“我们收钱做事，但我们有底线。”

“哦？”钟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，“那你们的底线是什么？”

晓骁靠在座椅上，半眯着眼睛，似乎懒得解释：“你可以试着试探一下。”

气氛一时有些僵持。

钟贵知道，再继续逼问下去，这两人恐怕也不会说出更多的信息。他深知晓霞和晓骁不是单纯的雇佣者，他们的背景、立场，甚至能力，都不容小觑。

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，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。

鬼护指在他们手里，他不可能轻易让这两人把东西交给一个未知的雇主。可他又没有足够的理由，直接把这东西从他们手里抢过来。

局势，似乎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
车外的街景缓缓后退，夜色逐渐沉了下来。车内，三人各怀心思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
钟贵弹了弹烟灰，目光落在窗外，神色意味不明。

晓霞专心开车，晓骁则靠在副驾驶上，微微眯着眼，似乎在假寐，但钟贵能感觉到，对方的注意力始终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。

这两个人，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