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山雀敲了一下回车，屏幕上出现了一串字符，沈书涵看了看，疑惑：“这是什么？基础测试？”

山雀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你看，如果换个方式显示出来，就是‘你可以做得还有很多’。”

简随之和沈书涵看了之后，只觉得后背发凉，如果是通过智能搜索的话才出现的情况，那像“心之矛盾”这样的人，太多了，太庞大了。

很多人，通过这样的大数据筛选成为了“心之矛盾”，再通过更高级的训练和筛选，成为更有能力的黑客。

这样，只需要通过数据智能，就可以选拔出新的“心之矛盾”，或者比她更加有能力的人。

而这些人，有可能会有更隐蔽的方式，带来更大的隐患。

沈书涵一个没站稳，简随之扶了她一把，她才深吸一口气，“原来，她只是其中之一而已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沈书涵浑身都在颤抖。

沈书涵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，一滴一滴地砸在桌子上。

简随之的声音也在发抖：“我以为结束了，原来，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
两个人眼神一凛，找了个电脑位置坐了下来，沈书涵深吸一口气，开始写代码：“山雀找个账号去给那个AI智能设个陷阱，用我们当年用过的那个小爬虫。我去会会那个人工智能。”

简随之也在键盘上飞快地操作起来，不过一会儿，她还是停了下来：“要不要……和国安说一下，我们这边的数据库可能承载不了如此大的信息量。”

山雀看到这个阵仗又兴奋又心虚：“是用那个‘题海战术’？”

沈书涵点了点头：“对，它会筛选自己需要的数据量，那么就已经有自己的数据库，最好的情况就是将它的数据库撑爆分流，就可以通过分流的数据包找到它的源头。”

沈书涵敲了一下回车，愤愤地说：“我就不信了，我一个智能，还比不过一个AI？”

刚刚紧张的情绪被沈书涵这个比喻打破了，山雀用自己写的代码程序一个一个不停地“喂”那个智能代码，逐渐有了一种养猪的错觉kuaigan。沈书涵听取了简随之的建议，给安全局的联络人打了电话，监控数据流。

时间不断流逝，山雀看着逐渐缓慢下来的AI代码读取速度，嘴角开始慢慢上扬：“我们的猪可能快养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