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涵皱了皱眉头，这个话，听得耳熟，像是那次网络安全线上会议时，有专家提出的建议。但时间长远，她有点想不起来了。

她低头给山雀发了信息：“咱上次开会的时候，那个教授拼了命说防火墙不如主动出击一换一来着？”

山雀很快回复了消息：“好像是个叫什么矛盾的人，接触不多，咋啦，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？”

沈书涵扯了扯嘴角：“不好说，可能遇上了。”

山雀还在办公室里盯着屏幕啃着零食，听到了这句话，一下子来了精神，赶紧开始了一系列的“调用行为”

没过多久山雀发来了信息：“不得不说，我是不相信这个老头是那个心之矛盾的。”

沈书涵继续听着老学究在上面发表言论，又给山雀回了个信息：“我也觉得不是他，我怀疑的是那个助教。”

发出这条信息之后，沈书涵愣了一下，又追了一条：“你调监控了？你干点正经事儿好不好？”

发完这一条之后，就将手机放了下来，开始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。

山雀看了一会儿监控觉得没什么意思，正要退出的时候，突然警报响了起来，山雀拍了拍手上的零食沫子，开始逃脱。

手指在键盘上翻飞，原本轻松的表情，逐渐变得认真起来，严麟走了进来，看到山雀越来越认真的样子，有些好奇：“很少看到你这个样子，怎么对面很难缠？”

山雀一边继续逃脱，一边说：“正好遇到了一个高手，对方想顺着IP地址追过来，已经逃过了很多道防火墙了，我总不至于真的放她找到这里来？”

严麟看到眼前几个屏幕代码飞奔而过，有一些眩晕，给她倒了一杯水，放在了一边，接着说：“简大说有个事情，得来问问你。”

“说吧，什么事情。”山雀手里没停下来，只是继续在打电脑。

“她问，最近在网上有什么比较奇怪的动静吗？”

这句话说完，山雀惊讶地回头：“她也发现了？”说完继续努力逃脱中。

严麟叹了一口气：“你们这个东西，我确实不懂，不过好像，简大遇到了一些麻烦。”

山雀深吸一口气，开启了自己最认真的模式，迅速解决完眼前的事情：“原本还想看看对方有什么技能的，你这样一说，我不能拖了，这边搞定了，你带我去简大那边看看。”

教室里，教授助理这边紧张的打字声停了下来，她微微一笑，合上了笔记本，满意地看了看黑板，又不经意转头看了看沈书涵的方向，继续上课。

等到老教授唠唠叨叨地说了一节课，终于等到了下课，一教室的学生都还在云里雾里，说不出听懂了，也说不出没听懂。书本上的每一个字都认识，但似乎说的又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。

秦寥寥坐在座位上，一脸茫然，最后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沈书涵：“我一个文科上，学个毛线的编程？”

沈书涵大笑摇头：“这个不是编程，这个只是信息安全，你实在不行就当马哲来学，该背背，该记记，总之，先把学分混出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