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娘娘的口谕里,可没有召见韩大人。”江云跳上马车,对马夫李子涵道,“走!”
一旁的狱卒觉得事情蹊跷,忙提醒韩抚:“大人,属下觉得不对劲啊,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让人用马车接逆犯入宫?白起宁可是死罪重犯,就让她这么轻易被人带走,当心有诈!”
“他是禁军的人,又有令牌在身,我等如何质疑。”韩抚淡淡道。
话刚落音,眼看那马车走远了,这时一队人马飞奔赶来,带头的正是禁军统领,急匆匆地冲韩抚高声问:“天牢这边可有什么事发生?”
“刚刚禁军侍卫拿着大统领的令牌,称是皇后口谕,带走了逆犯白起宁。”韩抚忙道。
“什么?带走了白起宁?”禁军统领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“他们人在哪儿?”
“刚走不远!”韩抚指着马车驶去的方向。
“赶紧追!”禁军统领一声令下,带着人马飞奔追去。
一个时辰前,禁军统领发现随身的令牌竟然不在了,这块令牌丢失事关重大,可号令禁军,他立即禀报了皇后。
在宫中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,皇后忽而想到了天牢里的白起宁,很是警惕地让统领来看看,没想到还真有人拿着令牌劫狱。
李子涵驾车,江云坐在车中,脱下自己的披风外袍包裹住白起宁的身体,她的身体冷得像块冰,江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白姐的身体似乎经不起颠簸。”李子涵担心道。
“不要停下来,快点前行,被他们觉察到异样,就来不及了。现在还能靠着手上这块令牌出城门!”江云高声道,看了眼怀里奄奄一息的白起宁,眸色暗沉带着一缕心疼。
晕厥中的白起宁感觉全身似乎暖和了些,她开始有了知觉,慢慢清醒过来,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男子的怀里。
“李昭平,你来救我了?”她怔怔抬头,看清此人的脸,却是江云,“是你?”
“你醒了,我是替李昭平来救你的。”江云暖暖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