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，橱窗里的一条公主裙牢牢抓住了我的目光。

那裙子实在漂亮，蓬松的裙摆层层叠叠，像是梦幻的云朵，在店内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。

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，瞳孔微微放大，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，脑海中浮现出妞妞穿上它的可爱模样，心想她肯定会喜欢。

我抬脚迈进店内，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香气，墙壁上挂着各种可爱的儿童照片，展示着孩子们穿上店内服装时的快乐模样。

可店里的两个服务员只是随意抬眼瞟了我一下，眼皮都没完全抬起，便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。

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，仿佛认定我这样一个老头根本不会在这儿消费。

我没有在意，径直走到公主裙旁，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裙摆，感受着布料的柔 软，转头看向那两个店员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，嘴角微微弯起。

“姑娘，这条裙子怎么卖呀？”

其中一个店员不耐烦地抬起头，匆匆扫了一眼，眼睛里满是不耐，语气冷淡。

“这是展示品，不卖的。”

我微微皱眉，眉头拧成一个小疙瘩。

“一般展示品不都是用来卖的吗？我孙女特别喜欢这种裙子，你们就通融通融，告诉我价格吧。”

她撇了撇嘴，嘴角向下拉，翻了个白眼。

“跟你说了不卖，怎么还问，听不懂话吗？”

这时，另一个店员走了过来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站在我面前，一脸嫌弃地重新整理我刚才摸过的地方，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，那嫌弃的表情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。

我心里一阵委屈，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。

自进店以来，我规规矩矩，没招没惹，实在不明白她们为何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恶意。

她白了我一眼，斜着眼看我，语气带着轻蔑。

“不用看了，这衣服你买不起。”

我一听，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，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提高音量。

“我只是问问价格，你怎么能这么说话？这儿的衣服再贵，还能贵到哪里去？我还能买不起？”

她冷笑一声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