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秦凡继续问道，“姚泽锋虽然是唐朝人不是现代人，可再怎么说也是华夏人，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干？”

斋藤源信说道：“我师父说过，他在华夏见过太多丑陋的人跟事，他已经对这个国家彻底绝望了，所以才启动改造计划。”

秦凡冷道：“好一副汉奸言论，自己过得不好全都归罪于国家，觉得全国都对不起他，可他怎么也不反思反思，是不是他自己有问题？一个活了上千年的人，竟然会有如此卑劣无耻的想法，这一千年，他全都活到狗身上了！”

斋藤源信皱眉道：“我师父已经作古，请你嘴下留德。”

“哼，死了就不能骂了？他这种人就该遗臭万年，被后世翻来覆去的鞭尸！”

秦凡寒声说道。

斋藤源信叹了口气，自己也是糊涂，都这个时候了计较这些还有意义吗？

“我没什么可说的了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，只希望你看在咱们同出一脉的份上给我个体面，不要让我太难堪。”

斋藤源信黯然说道。

秦凡含笑说道：“放心，我肯定会杀你，至于体面与否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
说完，秦凡暗暗运功，一把按住斋藤源信的头顶。

斋藤源信只觉得浑身灵气都被抽走，苦练四十年的修为全都被秦凡吸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