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付之一笑：“干嘛这么问，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？”

斋藤源信冷道：“但你没说实话，你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！”

秦凡微微点头：“不愧是九菊门门主，果然够敏锐，不过嘛，有些事情我确实不想说，因为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
斋藤源信说道：“你还没说呢怎么知道我不信？再说了，我一个将死之人，信不信的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
秦凡说道：“好吧，既然你诚心发问了，那我就实言相告，不过，在那之前，我得问你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你师父真死了吗？”

“那当然，十年前我亲自护送他老人家的灵柩返回终南山老家安葬。”

“终南山什么地方？”

“姚家村。”

秦凡暗暗思忖。

看来有时间得去趟终南山才行，必须弄清楚姚泽锋是真死还是装死。

一个活了一千年的老怪物，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