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问出口，我马上就后悔了。

我和裴谞现在就是朋友，说这些做什么？

裴谞微微怔愣，随即笑着摇摇头。

“人都会犯错，看样子你还是挺记仇的。”

我讪笑一声，不敢再说话。

过去的是非都已经过去了，我也不想追究。

我和裴谞谁欠了谁，好像已经说不清楚了。

一直到上了飞机，裴谞才收到舒晚意的微信。

他笑得温和，似乎还有些苦涩。

我瞥了一眼他的手机，是舒晚意和孩子的照片。

看着孩子和裴谞有几分相似的脸庞，在看看孩子眉眼间和我有点像，我总觉得诡异。

裴谞把手机递过来，“好看吧？”

“易安真是来报恩的，平时不哭不闹，而且还爱笑，你看他的眼睛……”

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我则轻笑一声，“和他妈妈很像。”

裴谞笑了笑，随即点点头。

“确实很像。”

他看向我的眼睛，神情中有什么奇怪的感情流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