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吟抿着泛白的唇,没说话了。

傅云川冷嗤了一声,不认为她能离掉了婚,她还能翻出花儿来了么?

她迈步,准备走。

“禾禾说你一直卡她的论文,你故意刁难?”

“我故意刁难?”姜吟仿佛听到什么笑话,诧异道:“她跟你这么说的?行,在你眼里,我就是处处针对她。”

“过段时间市里有学术会议,她的论文必须赶出来,你给她改出来。”

“凭什么?我没有那个义务。”姜吟冷笑了一声看他:“你这么心疼她,你改。”

“你是博士导师,更有含金量。”傅云川看着她,眼神凉薄: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现在就撤了你母亲的床位。”

姜吟难以置信地瞪向他。

确实,母亲的病房是仗着傅云川的身份才有的,否则可能得睡在走廊,专科医院的床位很是紧张。

母亲除去脑神经的问题,肝脏也有一些问题,带着在做疗养,不论是走廊还是普通的病房,都得不到安静的休息。

不宜母亲的病情恢复。

她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,最终可笑的发现自己似乎只能妥协,只有妥协,“那我也有要求。”

男人笑了笑,满意了她的识趣,坐到了床上,慢条斯理的:“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