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鸟是……”秦王左看右看,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,他的少年时代在走街串巷走鸡斗鸟里度过,其实来说不算陌生。
“就普通的只只。我叫它只只。”明洛紧张兮兮地说了句废话,不由得舔了舔唇。
“它们鸟之间可能存在别样的情谊吧。是只只领它们来吃东西的。”
秦王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解释,干脆点着其中一只鹞的细腿道:“既然是好友,你叫你的只只和它沟通下,把信筒取下来。”
明洛扭头望向肩膀上装死的只只,轻轻碰了碰它:“唉,听到没,你去和它沟通下,这信筒……给瞧瞧呗。”
看得出来秦王是个爱鸟的,没让属下用蛮力对付它。
啧。
只只真通人性,在几人的注视下飞了过去,开始了一阵有声胜无声的交流,几声叽叽喳喳后,这鹞昂扬了起来。
只只功成身退地飞了回来。
“啊?怎么说?能取下来吗?”
明洛硬着头皮问。
只只则干脆一边滞空一边示意她上前,表示对方不会自己解,都是人绑人解的。
“啊?我这……”明洛想摆脱细作嫌疑的心情相对迫切,她进退两难地站到了鹞停着的案前,满脸堆着笑讨好不已。
而鹞大概对她的面罩显得有点好奇,一双眼不转眸地盯着,硬是让她心上起了些许鸡皮疙瘩。
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