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桃无语望天,这大伯这么爱说,怎么不去当先生啊。
她眼睛盯着被宋大伯残坏的禾苗。
“大伯,你说话就说话,你别踩坏我家庄稼啊!”
宋大伯…
“你这丫头,怎么从小就这么不识好人心。”
“大伯,你有说话的功夫,你还不如把你家地种种,你看你家那地荒的。”
宋桃扛着锄头,一锄头下去,地里的土都松了。
怼起人来和她干活一样有气势。
宋大伯家的地,杂草丛生,她也是服了,你就算说死,你家的庄稼也不会自己从地里冒出来,自己浇水施肥长成熟。
看这宋大伯的嘴吧嗒吧嗒吧嗒,宋桃从自家盆里舀一碗水要堵住这大伯的嘴。
宋大伯脸色大变,宋家的水那可是煮过毒蘑菇和蛇的,不能喝,不能喝,吓得他丢下一句话,赶紧回家。
“宋兰,你将地里的草锄锄。”
到了家,宋大伯还在唉声叹气,为这不识好人心的弟弟头疼。
宋大伯走了,宋家人相视一笑总算世界清净。
宋兰不满了,哀怨瞪着宋桃,为何好好说她家的地,她一个姑娘家又不是宋桃那样的死肥婆,种什么地。
宋桃锄着地一抬头看到肖寒阳在拔禾苗,额头青筋直跳。
这大少爷不会分不清禾苗和杂草吧?
“你在干啥?”
“我在拔草啊!”
宋桃深呼吸,不能生气,不能生气,大少爷五谷不分,自己要有耐心,再说人家还借你钱也没催你。
做了一番心里建设,宋桃耐心继续教肖寒阳分辨杂草和禾苗。
肖二今日又去帮她们家跑镇上打探消息,二哥那边也没消息,宋桃烦躁得很。
在肖寒阳再次认错东西的时候,她按了按拳头,扛起锄头。
肖寒阳微眯眼,这人不会要打自己吧!
宋兰在自家地里锄地,锄得心不在焉,时而生气时而愤恨,时而幽怨,眼神盯着宋桃和肖寒阳打转从未离开。
见到这一幕,出于本能,她一个激动丢下锄头冲过来,死死抱住肖寒阳。
那锄头砸到单君花脚背上疼得她吱哇乱叫。
宋桃和宋家人目瞪口呆。
肖寒阳…
他不干净了。
“宋兰,你在干什么?”
身后,一道男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