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段明义派出的七名弟子,在未接触到其余四门的情况下,已经全部折损在小门派的手里了。
而按照罗天大醮的规矩,小门派最多只能派三名弟子参选,稍有影响力的可以派五名,而像道门五脉这样的大门派,最多也就八名。
如此众阁教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。
就算破格上段明义这观主上场,恐怕也难再冲进前五。
毕竟后面至少还有几十场对决,一个人不换场,除了当年的方川江,还没人能吃得消。
眼看众阁教的最后一个弟子就要上场,对阵的是一个北方萨满属下的小门派,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东道主这笑话。
只听一阵铜锣敲响,我朝着斗法场上一看,整个人顿时一惊,段明义派上去的最后一个弟子居然是段海棠。
要知道段海棠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一直处于向方知画借命的状态,身体十分虚弱,所以即便她是段明义的女儿,却没有什么机会修行。
后来我找到横公鱼解了她的咒,让她恢复健康,但这也不过是两年前的事。
两年的时间,即便天赋再高,也不可能学出个什么东西来。
所以按道理讲,段海棠连众阁观的普通弟子都比不上。
段明义却让她来压轴,这实在是太让人费解了。
其实在道门之中,女子得道的也有,但是很少,像这种斗法场上,几乎是见不到女子的身影。
因此在段海棠上场的那一刻,不止是我,其余看热闹的人也都惊住了。
随之又是一阵锣声,斗法开始。
那萨满小门的弟子戴着羽毛编织的巫帽,手拿一串坚果壳制成的如铃铛一样的东西,一边跳着一边摇晃,似乎是在“请神”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