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娘一听,顿觉不爽,质问起来:“朝廷规定不是年满十六未婚女子才需要交吗?我女儿才十五。”
童彪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朝廷刚改了规定,年满十五就得交,一两银子,你如果不信,可以去看衙门口的告示。”
刘玄策目光一沉,魏朝还征收大龄剩女税?这个政策好。
他又看了看儿子,幸好男子不用交,要不然会让他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。
谁知,刘病已小声提醒道:“爹,咱走吧,别被他俩缠上,咱们家的税也没交。”
刘玄策不解,“什么税?”
“丁税,粪税,井水税,丧礼酒宴税……”刘病已一一列举了一遍。
刘玄策惊呆了。
这么多苛捐杂税,大魏朝还让不让人活了?
张三娘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,“两位差爷,我家真没钱了,能不能再宽限几日?”
那两个衙差对视一眼,露出贪婪的神色。
童彪眼睛里透着凶光,“上面逼得紧,我给你宽限,谁给我宽限!”
单威笑容中带着几分奸诈,“三娘,其实也不是不行,你要是陪我们哥俩两天的话,我们可以考虑。”
说着,他伸出来手,想要去摸张三娘。
张三娘急忙后退几步,躲开他的咸猪手,眼神既厌恶又恐惧。
刘玄策见状,上前一步,挡在张三娘身前。
“两位,这是何必呢,大家都是街坊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童彪二人上下打量了刘员外一番,惊讶问道:“你不是死了吗?怎么又活了?”
刘玄策一本正经说道:“我到了地府后,得知阳寿未尽,是黑白无常拿错了人,于是我把阎王揍了一顿,他就让我回来了,而且,我跟阎王还成了兄弟。”
单威听了,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这老儿,怕是在说梦话吧。”
刘玄策表情却十分严肃,“我刘某人从来不说假话,这样,你宽限张寡妇几天,回头我请两位兄弟喝酒,再喊上宋押司。”
原主跟县衙里的押司宋卫关系匪浅,这两个衙差或许会给点面子吧。
谁知,童彪根本不鸟刘玄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