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修递给展一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,把胡子拉渣的老脸,凑近展一耳边,嘚瑟地补了一句。
“没错,就是这么理儿。“
“咱主上就该晾一晾咱王妃,省得王妃进门后,恃宠而骄......”
“咳!”
突然,一道低沉的咳嗽声,打断了陆时修跟展一说小话。
顿时,陆时修小心肝微微一颤,胡子拉渣老脸上,带起一抹讨好的笑容,狗腿地扬声。
“主上,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,这幽冥阁的奏报,都是一些日常琐事,改日再看也来得及。”
“眼下当务之急,是主上把那肥村姑留下药方的最后一个疗程吃完,将身上残余的胎毒尽数根除。”
说话间,陆时修从胸口掏出一只玉瓷瓶,毕恭毕敬地放在了裴无蘅面前的书桌上。
“主上,这是属下炼制的最后一批丸药。”
“根据肥村姑在那张血药方上,重点标注,属下将这最后一个疗程中用到的七羽南烛草药剂量,加大了十倍。”
“这一瓶药量,正好是一个月,吃完之后,主上体内积累的胎毒,便能彻底清除干净了。”
“等过完年,开了春,到时,属下再帮主上拟几个补肾益气的方子。”
“将主上这些年被毒素侵扰的身体亏虚都补......”
陆时修本来摇头晃脑,如数家珍地说着自己接下来的治疗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