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杪尘移了移把白蝶挡在身后,小心的说道:“离难你过来守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这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人过来,他担心是魑魅那群人追了过来。
“是谁啊。”他在门口问道。
“路过的行人,天色渐黑了想要借住一宿。”
连杪尘听着声音不像是魑魅,这才慢慢将门打开。
门外的人抖落身上的雪花,跑了进来,白蝶睁睁的看着来人道,“怎么是你。”
南云城也是吃惊的望着她,隐隐有些开心的说道:“公主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白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往后退了好几步道:“云城,自从父皇派人来杀我时,我已经不是公主了,现在那个南楚皇宫里的才是。”
南云城迷惑的看着她,“什么刺杀,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,公主你在说什么?”
这下所有人都盯着他看,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,难道白禹没有派人杀白蝶?
白蝶捋了捋思绪,缓慢的问:“当日来刺杀我的人身上带着禁卫军的令牌,除了父皇还有谁能调动禁卫军和当地的官兵。”
“这事有蹊跷,公主先别下定论,”他深思熟虑的说道:“公主说的那两样,只要是在宫中位高权重的人都能做到。”
只要权在手,想要做到又有何难。
她被南云城的话一下子点通,当日看到令牌便一心一意的认为是父皇要杀她,所以才心灰意冷的离开,那如果事情是另一个结局,那么又会怎样。
连杪尘此刻也反应过来,“能调动禁卫军的,恐怕只有皇室中人,如果不是白禹那么只剩下白函夏、白翊天了。”
“太子没有。”南云城立刻说道。
白蝶也颔首道:“不可能是太子,不到一定程度他是不会做出令凡梦厌恶的事情来的。”
那么……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南云城趁机劝说道:“公主,既然这是场误会,您赶快跟我回皇宫吧,现在那个假公主到处耀威扬威,还和白翊天勾结在一起,只怕会对南楚不利。”
白蝶被他说得有些心动,但是想到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过是父皇的算计,顿时心里又难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