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回事,连孤鸿快步的走了出去。
而在另一边,白蝶他们回了水轩阁那个舞娘还没有走。
白蝶正巧有事问她,“姑娘教我的惊鸿舞我觉得甚是好看,虽然输了比试,但是依旧想知道此舞出自谁手。”
舞娘立刻回想着说:“这舞是从大启那会就传下来的,差不多哪国的舞娘都会学上几分,只不过我教姑娘的是寒烟所改编的。”
“这寒烟是谁?”连杪尘问。
舞娘似乎有些难言之隐,张了张嘴好几次都没有说出来。
“你既然提及了想必是有事相求,既然如此就不必藏着掖着的了。”连杪尘此时明白过来,这舞娘肯定是想告诉他们什么。
这时舞娘果然说话了,“启禀太子,这寒烟本是公孙家的主母。”
公孙家,连杪尘仔细的回想着但是却没有记得安邑城内有姓公孙的大户人家。
只听那舞娘又说话了,“太子,是多年前的公孙家。”
多年前?这句话提醒了连杪尘,他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家族,但是很久之前不是举家搬走了吗?
“寒烟和皇后有什么过节吗?”白蝶在旁边看着直接问道,回想着刚才皇后的样子似乎是和这寒烟有深仇大恨的样子。
“自然有过节,而且不仅是皇后娘娘,还有皇上。”舞娘这时压着嗓子开口了。
她被弄得有些晕头转向,怎么越扯越远,竟然和皇上都有关系。
连杪尘觉得这事情不简单,忍不住的问道:“你既然今日找到了我们,那么话就说清楚点。”
舞娘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奴家本名叫做幼微,当年是公孙家在路边捡回去的孤女,后来有一日家中突逢变故,当家主母被宫里的轿子送回了,我当时年幼在窗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。”
说到这她忽然不说了,而是看着远处很少穿着白衣的月遗寒张着嘴。
“你怎么如此像家主。”
先前他穿着红衣没有看出来,此刻只觉得白衣胜雪,像极了当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