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遗寒笑而不语,打了个哈欠又跳到房梁上去,似乎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月……”
“算了回去吧。”此时连杪尘突然出声。
她没有办法只好被拉着走了,倒是房梁上的月遗寒陷入了沉思当中。
“丫头,都是些陈年旧事。若你喜欢听,日后我也搜集给你讲。”他就是看不惯月遗寒。
离难在旁边抱着剑闷闷的开口,“主子才不喜欢听,只是好奇罢了。”
两人气氛陡然间剑拔弩张起来,离难已经看不惯他很久了,这几天总是做一些奇怪的动作,似乎是对主子厌倦了。
“阿难好奇所以喜欢听啊,你这个笨侍卫。”白蝶不想两人动手,立刻圆场道。
但是连杪尘却反常的没有搭理她,反而厌恶的看着白蝶,看了一会儿后又气愤的走了。
难道男人吃起醋来都是如此的莫名其妙?她啧啧舌也不想去热脸贴冷屁股,径直的回了房内。
而在千里之外长生教内,南宫箫带着面纱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怒火。
长生教左右护法尴尬的又递过来一盏茶,不出意外的又被她打碎,这已经是第四盏了。
“两位护法是否要给本圣女一个交代。”
今日失踪多日的南宫幕终于回到了族内,但是半张脸却被月遗寒毁掉了,甚至还差点丢了性命,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。
这可是她唯一的妹妹!
左护法逄祥擦擦额头的汗,对右护法赵莫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能想出办法来。
赵莫十分无奈地问:“圣女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?”
南宫箫思虑着,敲击桌子的手忽然一停,然后低声说了几句,两人猛然间脸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