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当年，杭萧拍拍他的肩膀，“辛苦。”

“是你辛苦，当年若不是你拼死拉了我一把，我活不到今天。”

杭萧一扯嘴角，“今天扯平了。”

三子了解他，他坦坦荡荡，不喜欢置换人情，今天却破了例。

“那姑娘跟你什么关系啊，你这样帮她。”

杭萧其实不抽烟，这会儿捏着一根在鼻子下闻了闻，“没关系，一个朋友。”

“真朋友假朋友。”

“你说呢？”杭萧合上烟盒，道了句谢，“别告诉别人我来过，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
“唉，霍队。”

三子突然叫住他，“下次吃饭，请大伙一块吧，他们也好久没见你了，我知道你心里对以前的事有芥蒂，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