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艳轻声呵斥住了他,明显维护之意。
傅南州的眸子愈发冷的彻底,宋清艳却颐指气使,不吐不快,“要不是你不争气,处处被傅修北压一头,我又何须受他们母子的气?”
“母亲这是在怪我?”话里有了怒意,手里的佛珠也生生的被捏碎了一颗。
宋清艳大惊失色,“南州,你这是干嘛!佛珠是有灵性的东西,你捏碎了它可是不吉利的。”
“阿.弥.陀.佛,勿怪勿怪。”傅南州毫不在意的摘下那串佛珠,随意的扔在了一旁,“母亲什么时候也这么迷信了。”
宋清艳气急败坏,却是拿傅南州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得苦口婆心规劝,
“南州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只是如今眼瞅着你父亲终于要松口娶我进门,这个节骨眼上,不能出丝毫的差错。”
这是她筹谋多年的结果。
只要她坐上傅家当家主母的位置,她的儿子就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,再也不是所谓的私生子,也不用处处低傅修北一等。
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,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扬眉吐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