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铭涛没有站起身,而是用手杵着下巴,绕有兴致的看着白商瑜。
白商瑜必然是要行礼的:“臣妇拜见驸马爷。”
楚铭涛就喜欢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,尤其是白商瑜,于是楚铭涛随手的安排白商瑜坐下,之后对她说:“白老板,可是稀客啊,今天怎么有空来到我的绸缎庄啊?以前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!”
听到井水不犯河水这个词语,白商瑜不由得笑了,之后对楚铭涛说:“井水不犯河水?我看,是我这井水没有越界,就被河水吞了吧。”
楚铭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:“井水本来就小,河水海纳百川,包容一下井水,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。”
“哦,那你可有包容下吗?别被井水给淹没了啊。”
听了白商瑜的话后,让楚铭涛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胡思乱想,之后又不得不说话:“白姑娘,今天来,就是为了和我说井水和河水的问题吗。”
“不,我是看望驸马爷的,毕竟从这绸缎庄开业以来,我都没有来拜访过这位老朋友,说来也是惭愧。”
“不必了,我觉得,我们两个还是保持着距离的好,毕竟不是所有人,都能和我保持良好的关系的。”楚铭涛这个话说的于情于理。
的好听点,是澄清自己和白商瑜的关系,只是老朋友,说的难听点,就是炫耀自己现在的身份,不是白商瑜能够高攀的,同时也在和白商瑜说,今时不同往日。
白商瑜同样听出来了弦外之音,所以呵一声笑了出来,楚铭涛不解,看向白商瑜。
白商瑜笑了一声,之后把手里的礼物递给楚铭涛:“这是臣妇的一些小小心意,还望驸马爷笑纳。”
楚铭涛挥了挥手,随意的说:“我们什么身份,还用得着你来为我们送礼物吗?”
“但是这样您也要收下啊。”白商瑜笑着说。
“哦?那我不介意还给你,毕竟我想要的东西,足以手到擒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