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“大人没事了,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
这倒是极为奇怪了,本以为如画姑娘的架势今晚自己都别想去睡觉了。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就给放回去了,难不成是还有什么其他打算。那可不行,自己哪儿都不去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这儿待着。聂祺骁揉了揉手上的被绳子勒出来的淤痕,也幸亏是没啥深仇大恨不至于搞得和审犯人一般。
“不去不去就在这儿了。”聂祺骁一想自己定是被折腾懵了,这里分明就是自己的房间怎么着我是别人离开。合着自己出去把房间给让别人了,那可不行自己的被褥都是才换的。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睡,怎么能够让人睡自己的床。
“好吧好吧。”
如画瞥了一眼人手上的淤青,似乎这位聂大人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精光的就剩一条亵裤了,总不会还要自己去提醒应该穿上衣服的吧。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如画平时可不会去心疼聂大人。自然现在也不算是,只不过明日还有些事情要求着去办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离开,这可是本大人的房间。”
吃了闭门羹的如画去讨要不少的酒药,跌打损伤腰背酸疼反正有什么就拿来什么。值得一提的就是这玩意还是孟太医留给小姐来用的好东西,一直都是被抱琴姐姐给收着的。这下要不是因为有事情需要讨好着,也不会瞒着姐姐去拿来了。
还是要偷摸着少用些,缺的多难免会让人生疑。
抱着好些药酒去聂祺骁的房间,刚一准备去撞门毕竟手上怀里抱的都是药酒瓶,这要是给砸碎了。抱琴和无寐姐姐肯定是要把自己的皮给扒了的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聂祺骁知道外头有人的缘故,反正才准备撞门就一头栽进了聂祺骁的怀中。
还好如画眼疾手快没把怀里的药酒都给砸了,自己还得是将这些东西好生生摆在桌案上再好生生的送回去,自己才算是能够歇口气。
“如画姑娘,你怎么又来了。”
如画也没有怎么搭理他,兀自进屋似乎颇为紧张的将手上的瓶瓶罐罐都放在桌子上,这看上去像是好酒啊。闻上去也像是好酒,那么这东西就一定是好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