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自以为是的等待着许戍言的遵从时,许戍言一口吐沫吐在了景稠脸上。
许戍言冷哼一声,暗地里取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,眼里聚起一抹寒光,声音冷冽道:“景稠,你死了这条心吧,能配上你的,除了严月儿和许迎,倒当真是没别人了。”
景稠抹去脸上的吐沫,看着床榻上的许戍言,眼里聚起怒气,贵为一国储君,他从未受过如此大辱。
扬手一巴掌打在许戍言脸上,半张脸瞬间红了大片,嘴角印出血丝,许戍言只觉得嘴中一股血腥味。
“你个贱人,进酒不吃吃罚酒!”景稠彻底被激怒,欺身压在许戍言身上,两手胡乱扯着许戍言的衣衫,酥肩外露,更是让景稠失去了理智,低头刚要亲上那肌肤,便听到了绢帛被撕裂的声音。
胳膊上一阵刺痛,让景稠停止了动作,捂着左臂支起身来,景稠看向了床上的许戍言,她香肩半露,眼底却没有一丝温柔。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匕首,匕首上还带着血。
“贱人,我要杀了你!”疼痛感迷失了景稠的心智,他眼里满是狠厉,双目猩红,两手直直掐向了许戍言的脖子。
许戍言慌乱的挥着匕首,指尖的毒药早就用完了,景稠欺身压下,许戍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,手里的匕首被景稠一把打落在地。许戍言来不及反抗,就被他掐中了脖子。
景稠力气极大,许戍言几次想要反抗,都无济于事。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,许戍言呼不出气来,一双眼死死盯着景稠,迸发出无尽的恨意。
直到空气越来越稀薄,许戍言脑子放空,渐渐失去了意识,两手自然下垂,瘫在床榻上。
千钧一发之际,房门一脚被人踹开了。寒风扑面而来,让景稠恢复了几分冷静。低头看了眼昏厥的许戍言,心生一股寒意。
“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,你就是这样审问犯人的?”门口笔直而立的,是匆匆赶来的廖意。廖意一身白衣,手里的一把折扇被长剑代替。从不阴翳的一双眼里聚起寒意,像是凛冬时节的风霜,让景稠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