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许戍言咧嘴笑着,好像下一刻她的荷包就会被银子装满似的。
“王妃,你那块蛋糕,还吃的下吗?”许戍言笑的开心,听到阿进的声音,往盘子里看去,还剩了一块。
“不了,不了,你要是想吃,就带回去吃吧。”许戍言见阿进嘴角的口水,微微一笑,这样的蛋糕,他们还是第一次吃吧。
阿进得了命令,开心的将蛋糕包起,朝许戍言拜了拜,便离开了,今晚是他值夜。
飞羽喝的有些多,脸上的两坨红晕还没散,许戍言便让清荷带着他去解酒,又抬头看了眼徐沐和孟菲,徐沐是江湖人,酒量极佳,如今去装醉靠在了孟菲怀里,许戍言见到徐沐眼里的精光,轻咳了一声。
吩咐孟菲将徐沐带走后,桌子前就只剩吕萌和卿穗两个人了,许戍言接过卿穗给自己倒的酒,又扭头看着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脸犯愁的吕萌。
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许戍言喝了口酒,向卿穗问着。
卿穗也朝吕萌看了眼,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她这是犯了相思病。”
“相思病?和谁?”许戍言眼前一亮,一只手在桌子上轻敲着。
“自然是和严尚书家的公子,严炙。”卿穗小声说着。
严炙?许戍言敲着桌子的手不动了,是那个严月儿的弟弟,许戍言想着,忙摇了摇头,“这可不是什么好人家,那小子精的很。”
卿穗也叹了口气,他们如今都是重浮的侍妾,又有什么权利喜欢别人呢,不要说是严炙,就算是别人,也不可能。
看着清荷和孟菲都成双成对,卿穗微微垂眸,她也想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,寻觅良人终伴一生,可她有着自己的身份,有着不得不为的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