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坐下说吧,这一个月来都过得如何,可否想到法子让吕布放了我?”公孙瓒拉着关靖的手坐下。
关靖脸色为难,他摇了摇头:“属下无用,并未想到法子解救主公。”
“为难你了,对了,今日国让为何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公孙瓒往大门口看了一眼,没有看到田豫身影。
关靖走去把门关上,然后才坐回来,对公孙瓒道:“属下有一事要报,还请主公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要说何事?”公孙瓒脸带疑惑,不知道关靖要说什么事情。
“昨日属下看到田豫与吕布的军师戏志才一起吃饭,并且席间谈笑风生,恐怕他已经投靠吕布了!”
“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?”公孙瓒似乎不大相信田豫会背叛自己。
“这是属下亲眼所见,属下敢以人头做担保,绝对没有看错。”关靖对天发誓。
公孙瓒的脸色原本就憔悴,如今听到田豫要背叛自己,他脸色更加白了。
“唉,万万没想到,竟然连田豫也背叛了我,对了,有幽州方面可有消息?”
“属下打听到主公家人都尚且过得去,只不过……”关靖看了一眼公孙瓒苍白的面孔,有些不敢说下去,他担心公孙瓒承受不住。
“只不过什么,你尽管说。”
“只不过邹丹和田楷均已归顺吕布,目前在张绣麾下任职,除却他们之外,还有不少士兵和将官也已经投到吕布麾下。”关靖无奈道。
公孙瓒原本还挺生气生气,但听完关靖所说,他逐渐坦然了。
“人走茶凉,如今我已是日落西山,早已失去对幽州控制,士兵也要吃饭,他们转投吕布是被迫无奈。”
被关押了大半年后,公孙瓒身上的锐气早已散去,他甚至连报仇的想法也没有了。
“还请主公勿要丧气,我等只要静待时机,总能找到报仇机会!”关靖不忍看见公孙瓒堕落至此。
“报仇?就连国让都背叛我,你觉得我还有多少机会可以报仇?”公孙瓒一声叹息,道尽心中苦楚,尽显英雄落寞。
话音刚落,门外进来一人,来者正是田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