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，很像是那天饭局前宋淼说的。

宋淼脸色一沉，喊了一句：“叶芸，你跟我进来办公室一下。”

办公室。

宋淼坐在椅子上，让叶芸在桌子对面的椅子坐下。

她问：“你是因为上次我带尚义去饭局所以你对我的意见很大是吗？”

叶芸低着头，半天不吱声。

宋淼继续说：“如果是这个情况，我想问问你的意思？就是你是否还想跟着我？还是说，你想带教。我这边是非常的民主，我会尊重你的意思，且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，因为我这边也的确是犯不上。”

她这边是从来不缺律师助理的，跟她的实习律师，除了所里给的工资，她这边也会多给一份。

而且她不需要实习律师做牛马，也不需要实习律师去喝酒应酬，也不会给实习律师PUA那些。

整体下来，已经是不错的带教了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。

不过如果叶芸不想跟她，她这边也不会有什么强求。

宋淼望着纠结的叶芸，她接着说：“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，你如果要我带你，你就改变你工作的态度，否则的话，我建议你换带教。”

今天是把一切都直接说开。

叶芸望着宋淼，半天之后说：“宋律师，我还是回去跟主任吧。我觉得你对我比较苛刻，然后好处并没有想到我，所以我现在就心里膈应。我可能没有办法调节，我就是……”

这些天，叶芸也是一直在纠结。

因为没有办法释怀，所以做事情就是多少带着情绪。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跟宋淼对抗，存着小心思，可是宋淼却是没有哄着她，而是直接摊牌说。

听到宋淼说这个话，就是不想要她了。她明白，所以就是趁早提出来走。

她低着头，小声地说：“宋律师，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