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礼貌地问,卢父:......

我敢说不可以吗?

为了保住小命,他不得不点头。

陈闹抬手一挥,一层透明的结界形成,然后解了他的禁言。

卢父马上想呼叫,苍岭反手给了他一拳头:“别想出尔反尔,你就算是叫破喉咙,也不会有人听到来救你的。”

卢父看着眼前一大两小,一男两女,欲哭无泪。

这种话,你一个小男孩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合适吗?

他不敢再造次,狼狈地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。

陈闹蹲在他面前,扬了扬下巴:“说说看,你供奉五通神多久了?”

清漪在一旁擦拭着长剑,月光洒落,锋利的剑折射出寒芒。

大有他不好好回答,这长剑就能让他人头落地的既视感。

他很从心地回答:“好几十年。”

具体是哪一年,因为什么事供奉,他都记得很清楚。

他不是卢家长子,也不是卢家最有天赋的那一个。

卢家儿子多,他太平庸,是被忽视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