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助一身蓝衫都已变得潮湿暗红,手中的一把金剑都已看不出了原有的颜色;此时,已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剑下。
此时,李助一边快速挥剑,一边靠近到了刘铄的身边,大声的说道:“主公,陈宫身负重伤,危在旦夕,我已让公孙胜与陆谦护着陈宫先撤了。”
刘铄听到了身后李助的喊声,心中微微一惊,知道陈宫危在旦夕,公孙胜的卜卦应验了。
此时,刘铄知道,只要将眼前的吴兰和张清击退,他们就能平安的撤向白水关了。而现在只面对吴兰一人,刘铄丝毫感觉不到压力了,他将手中的雁翎枪挥舞得又快又狠,连连对着吴兰强攻,间他完全笼罩在了自己枪影之下;逼得吴兰无力反击,只能全力防守。
刘铄身边的骑兵虽然越战越少,可人人以死相拼,一时间还是抵挡住吴兰麾下的士卒。更何况还有剑术高超的李助,他不断挥剑游走于敌军士卒之间,将其连连斩杀,无人能敌。
刘铄犀利的攻势,终于击破了吴兰的防守,他看到了一次机会,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雁翎枪疾刺而出,一枪刺破了吴兰的甲胄,扎进了他的胸口处。
吴兰面现痛苦之声,眼角不断抽搐抖动,他大吼一声,将手中的长枪对着刘铄拼命刺去,势要拼个鱼死网破。
刘铄眉间一皱,急忙收枪,奋力一挑;铛的一声,就架开了吴兰攻来的这一枪。
同时,鲜红的血液也不断从吴兰胸口处的创口流出。负伤的吴兰知道自己不敌刘铄,也无力再战,他立即拔马就撤向了黑暗的山林中。
刘铄看着他撤去,也未追赶,而是驱马迎向张清,准备协助花荣将他击退。
张清注意到了吴兰败走,也注意到了刘铄驱马而来。此时,他也无心再战了,随即拔马后撤,手中扣住了一颗飞蝗石。
花荣眉间一皱,大声喊道:“张清,你如是条汉子,就别跑。”
这时,花荣突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破空之声,也注意到了眼前似乎有一微小的黑物快速飞来。花荣本能急忙一闪,可还是迟了,飞蝗石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额头上,留下了一道血口。也吓得花荣提高了警惕,并心生怒气;同时急忙返身去摔倒的战马处,寻自己的游子弓,准备报这一石之仇。
刘铄看着张清与吴兰退去,敌军的兵马斗志也有所衰退,他急忙喊道:“快撤,所有人快撤。”
这时,系统精灵又再次提示,“宿主获得雷铜仇恨值3点,张清仇恨值2点,现有仁爱值6,仇恨值27点,自由点数34点。”
刘铄并没有在意这系统精灵的提示,依旧不断挥枪杀死身边的敌军士卒,并大声的喊道:“所有人随我冲杀突围。”
一身鲜血的李助,也杀得有些手软了,挥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,同时呼吸也有些粗重了,脸上的汗水和血迹混在了一起,不断顺着脸颊滴落。可李助的威势犹在,敌军士卒看到他依旧心生寒意,不敢逼近。
李助听到了刘铄的喊声,也注意到了敌将张清和吴兰已被杀退,他急忙寻了一匹无主的战马,赶到了花荣的身边,说道:“花荣,快走。”
花荣从马鞍上取下了自己的游子弓,可那张清已经退到了黑暗的山林中,不见了人影。花荣眉间一皱,暗暗决定,下次定要报这一石之仇。花荣又在左右看了看,也寻到了一匹无主的战马,急忙骑上战马同李助一起来到了刘铄的身边。
刘铄看着他们二人和身边零零散散的骑兵,说道:“撤。”就一马当先的冲杀而出,不断将挡在马前的敌军杀死。心中充满怒气的花荣,也不断将手中的银枪挥刺,挑翻了一名又一名的敌军。
此时,敌军士卒失去了主将的统领,他们已完全抵挡不住刘铄等人的冲击,就这样被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,向着白水关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