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萧老夫人却道:“即便是你身子不变也不能强迫,上京这么多待字闺中的难道还不够挑吗?”

沈珊月讶然,她就是拿准了老夫人会更注重子嗣问题才如此。

没想到老夫人却这般。

沈珊月刚要说什么,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云昶却开口:“此事点到为止吧,为了一个妾在这里叨扰老太太成何体统!”

几人一听瞬间闭嘴,平日里萧云昶就鲜少说话。

这样的小事就更不会在意。

怎么今日却……

萧老夫人浮想联翩,早些她便注意到萧云昶有意无意的看向怜芙。

老夫人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,终于她得出一个结论。

二人关系一定不一般。

萧云昶的脾性她是最了解的,轻易不为他人说话。

萧子博不甘心的看向怜芙,但碍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,他不得不收敛。

平日里他要风得风,谁敢说半个不字?

偏偏怜芙这个贱人一而再地拒绝他。

萧云昶这个名义上的爹居然还为此出头?

萧子博不知哪来的灵感,他在心中暗道,莫非这二人已经私下苟且?

想法刚出头,萧子博心里就窝火,同时一种男人自尊心的憋屈涌上心头。

当即恶狠狠看向怜芙:“贱婢,你是不是暗中与别人苟且了!”

怜芙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,捂着心口痛心疾首:“大爷,即便奴不愿意做妾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。”

萧子博牙咬切齿:“水性杨花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谈清白?”

说着视线不着痕迹在二人之间飘忽。

怜芙可是他房里的女人,即便如今还未正式纳进门,可也是明面上大家心知肚明的。

该死的贱人竟是想要效仿杨氏贵妃先子后父,如此水性杨花!

不要脸的贱人!

沈珊月抓住机会便同萧子博耳语:“夫君,看来这贱人正是因着姘头才迟迟不肯做妾。”

萧子博一听,心中怒气更甚,一只手摸向旁边的花瓶。

既然他不能杀了奸夫,但怜芙这个贱人不肯从他还妄想红杏出墙,既如此便不能再留!

“水性杨花的贱人,我打死你!”萧子博怒喝一声,手中的花瓶随之脱手。

众人的惊呼声中,怜芙扭头反应不及。

只见一只花瓶直直地向她的面门袭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