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杀手出身,可是刚才自己给他脱鞋的时候,她真的毫无反应,是真的醉了,还是对她毫不设防呢?

楚黎觉得,应该是后者,这个认知让她很快乐。

“容瑾,晚安,明天见。”

她给容瑾盖了一条很薄的绒毯,之后回房间睡觉。

次日。

容瑾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彻底亮了,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入整个客厅,晒得他暖暖的。

听到厨房有声音,容瑾揉了揉太阳穴,起身走过去。

厨房里,楚黎穿着淡绿色的睡裙,腰上围着围裙,灶台上的硅胶揉面垫上摆着刚抻好的长寿面,很长很长,盘得好像蚊香。

旁边的盆里还放着很多抻断的面条,或粗或细,或长或短,满满的一盆,不知道她究竟抻了多少。

容瑾的心口莫名一紧,不知怎么的,一股暖意在缓缓流淌。

察觉到他的目光,楚黎回过脸,“早啊,容瑾。”

“……早。”容瑾有些迟钝,心跳微微加速。

楚黎微笑,“我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