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米线走了过来,搁下之后还特地嘱咐:“两位,我家用的是砂锅烫得很,你们记住吃的时候要小心些。”
“好嘞。”柳欣鸢都吃了这么多次自然知道,她将其中一碗推给南宫雨辰,“快些尝尝。”
南宫雨辰犯了难,他出身相府,虽然被赶到这破地方,吃食什么的还是十分讲究,路边的摊子更是一次都没有尝试过,但既然柳欣鸢已经开口了,他自然不会拒绝。
拿起筷子慎重的挑了一根,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送去,细细品尝起来,这过程可谓无比的赏心悦目,举手投足好似在告诉众人,他的出身非同一般。
对面的柳欣鸢更是看出了神,同自己的吃相一比较,哎不说也罢,她慌忙低下头,埋头吃起米线来。
须臾,柳欣鸢的碗里已经见了底,她抱起大碗,“咕噜、咕噜”将最后一丝鸡汤喝完这才作罢,碗重重搁在桌上。
她感叹道:“鸡汤醇厚,只是一口就可知肯定是花了好几个时辰熬制而成,米线软糯弹牙。”
老板回眸一笑,眼神满是算你识货的赞许样。
南宫雨辰微微一笑,他碗里也只剩下一小半,别说这路边摊上的东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,不经意间瞟见柳欣鸢嘴角的污渍,伸手去擦。
什么情况?柳欣鸢的脑子暂时失去了功能,温热的触感烧红嘴角,很快有了蔓延的势头,片刻,整张脸被烧的通红通红的,她自己都不敢伸手去摸就怕被烫伤。
见状,南宫雨辰很满意她这幅模样,为了缓解她的尴尬,随意扯了一些话题:“对了,分家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他不知偶然间触及了柳欣鸢的冰点,很快脸上的红褪去,柳欣鸢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就来气,但若是现在说出来南宫雨辰还要跟着担心。
“现在时机还不成熟,等过段时间再说。”心中盘算着,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的老爹能够舍弃二房那群人。
见她如此说,南宫雨辰也不好多问,说了些其他闲话,两人就告别了。
柳欣鸢匆匆往医馆赶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,一身白衣在来往的人群中显得很扎眼。来往的女人,不分老少都要看上几眼,交头接耳间,脸上不自知的带着春色。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白衣人回首,不满的冲她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