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的底细，还敢打这个电话，胆子不小啊。说吧，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
林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，依然不急不缓：“我说了，没恶意。”

“我这人喜欢多条路走，眼下我在滇省大学附近，刚好看到你儿子程发那小子，挺有意思的。”

“我想着，可以帮他圆个梦什么的，怎么样？多朋友多条路，总没坏处吧？”

程勇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，似乎在掂量林凌的意图。

他的声音低沉下来，带着几分试探：“你到底什么来路？”

“国内能查到我底细的人不多，你要真是警方的人，我儿子早被抓了。说吧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林凌笑了笑：“我叫林凌，南州凌云集团的。你在缅国混，我在国内玩，大家各有各的地盘。”

“我想要的很简单——互利互惠。你在国内的线都断了，我能帮你搭桥。你在缅国有点势力，我以后说不定也用得上。”

“至于你儿子，我可以照顾他，给他点资源，让他过得舒服点。你觉得呢？”

程勇听到“凌云集团”四个字，呼吸明显一滞。

他虽然人在缅国，也多少听说过南州林凌的名头。

程勇沉吟了一会儿，声音缓和下来：“你真要是那号人物，我倒信你有这个能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