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因为这些缘故,瞑枘的性子是越发活泼不羁。
大家平日对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尤其是南宫颐,只要没有犯原则上的大错,基本都是放纵。
“你也觉得本王该有所行动?”
就在瞑枘以为自己会受到惩罚的时候,南宫颐突然停笔,抬起头来看着他,一脸的深思。
“是啊!主子,您再不行动,就不怕褚小姐被别人抢先了?”
瞑枘看到了希望,重新拾起了信心。
“好,是该行动了。”
南宫颐放下笔,看着自己画的老翁垂钓图,露出淡淡微笑。
那许久没见的故人,别来无恙。
“王爷,苏州的加急密函。”
两人还想交流下去,屋外侍从急急忙忙的敲门声打断了南宫颐的思绪。
“拿进来。”
南宫颐接过信件,上面的三根羽毛,尤为突出扎眼,拆开信件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了。
“昨夜亥时,所在的小院有打斗的痕迹,而小姐现在下落不明。”
是瞑泽从传回来的书信,褚月涵失踪了。
南宫颐来不及多想,直接披上披风,大步走出门去。
“备马!”
一声令下,瞑枘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他,然后退到一旁,把身后的马儿让出来。
南宫颐直接一个飞身上马,调转了方向,疾驰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