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瑶眉心深拧，杨素心明显是出现了神经错乱，许是毁容对她的打击太大，一时间接受不了，陷入了半疯癫的状态。

“我没有命人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
杨素心一听，将手里的铜镜朝秦墨瑶砸了过来，握着匕首发疯似的见人就刺。

“贱人！是你害我！我要杀了你，杀了你！”

秦墨瑶灵巧的避开，抬脚击中杨素心的腹部，以手化刀，劈在她握刀的手腕上。

哐当！匕首落在地上。

失去武器的杨素心弯下腰，用头顶撞秦墨瑶的胸口。秦墨瑶没料到她反应的速度如此之快，被撞得胸口泛疼。

杨素心平日里养尊处优，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人，发起疯来，抓人的力道可不小，秦墨瑶的手腕就被她挠出了几道血痕。

“死！我要你死！”

杨素心突然顺着秦墨瑶的手腕，抓向她的脖子。就在这时，杨素心像是被人点了暂停键，喉间咕噜一声，睁着血红的瞳孔倒在地上。

杨素心的后脑勺插着一枚暗器，秦墨瑶认得那枚暗器，是段隐的东西。

杨素心发疯的症状，和精神病人的状态相差甚远。她的行为和举止，像极了被人操控的傀儡木偶。一举一动，一言一行，既僵硬，又诡异。

滋滋滋......

未等秦墨瑶仔细探查一番，杨素心的尸体居然冒出了一股暗绿色的液体，眨眼间化成了一滩绿水。

潮湿的空气中，弥漫着一股恶臭。血腥和糊焦味参合在一起，掺杂着一股怪异的草药味。

“段隐。”秦墨瑶冲着漆黑的小巷，冷声开口。

段隐裹着漆黑的夜色，出现在秦墨瑶的面前，“参见阁主。”

“她，罪不至死。”

“阁主，属下并没有要杀她的念头，只想用暗器打晕她，可是暗器中途却被人打偏了。”

“什么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