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时身体晃动,跌坐在椅子上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你的确知道的很多,但唯一不知的是,本宫是医生,想要取心头血不伤人性命,是极其简单的事情,你们谋害王爷,即便是现在能躲,能跑,皇上的儿子死了,定会派兵日日追赶,你从此便无宁日,如何选择随你自己。”
男子从椅子上,摔倒在地上,拳头敲打在地上: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不早些来?夫人已经不堪受着良心折磨,自己取了心头血,已经死了!”
秦墨瑶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,抚着桌面才勉强站住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昨日!”
秦墨瑶闭眼,攥紧了拳头,若是在郡城没有因为凌如荷的事情,他的夫人便不会死,这条命她定会算在凌家的头上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要,我们虽是制蛊之人,但并未想要害人性命,只是当初有人用家族性命要挟,夫人才不得不屈从,从此,夫人便日日难以安寝,如今她终于可以心安了。”
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子:“王妃拿去吧。”
秦墨瑶接过瓶子:“若是需要我,便来京中寻我。”
秦墨瑶转身离去,站在院子门口跪下,向院子里磕了三个头,才离去。
“秦墨瑶!本王让你禁足,你居然敢一人出门。”
秦墨瑶将白玉瓶子放进袖子里:“王爷此时不是应该美人在怀,怎会跑到这般荒山野地来?”
“你与那男子有何相交?”
秦墨瑶将白玉瓶放在易池暝的手中:“这里面便是血蛊的解药,王爷服了便会痊愈,但从此您的身体里,便会多了一条无辜的冤魂。”
易池暝拉住她:“本王问你,为何要深夜与陌生人到这里来?”
“王爷是觉得臣妾与那男子有私情吗?还是以为臣妾是用身体换来了这瓶解药?臣妾不会解释,王爷如何想都不要紧,想休便休,想杀便杀,想回京治罪,臣妾也悉听尊便。”
易池暝打开瓶盖,将里面的解药一口饮下,忽然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循序流动,身子不再像之前一样虚弱,头脑也清醒许多,整个人变的十分轻盈。
秦墨瑶并不理会他,只是自顾自的向前走去,易池暝追上她,将她拦腰抱起,一言不发,只是就这样将她抱回到客栈,放在床上,伸手解开她的衣带。
秦墨瑶抓住他的手:“王爷一路辛苦,请回去安寝。”
“知道本王辛苦,还想让本王多走几步回去安寝?你这床够大,本王就在这里安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