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聊清摇了摇头:“我身体没有异常。”
要非得说异常的话,就是吕夕貌似吸了他一点精气。
吕夕说:“今晚咱们先去找一下那小蛊女,然后顺路探龙脉。”
聊清点了点头。
吕夕立刻临时画了大量的符,然后背着旅行包上了山,这次他没带黄鼠狼和龙头,他在旅店设置了结界,让它们两待着。
探查龙脉的时候有可能触及到龙头的伤口,吕夕怕它痛苦,便先探个底再将它捎上。
聊清和吕夕两人上路快得不止一点半点,昨天走了七八个小时的路程,今天晚上不到十点半吕夕就摸到了蛊女的村子。
那小蛊女元气大伤,蛊虫死的差不多了,防御十分松懈,吕夕轻而易举的就潜进了阿让的房子。
阿让估计不敢和阿姣说昨天发生的事,村子十分平静,阿让醒来后又在玩蛊,她偷偷摸摸蹲在自己房子一楼吊脚地拿瓮养蛊,同时还带着耳机看电视,被吕夕抓了个正着。
对于这个蛊女,还有许多迷题,吕夕准备查清楚后报警。
由于她在吕夕手上吃过一波亏,这次被抓住也不做无用的抵抗,老老实实的有问必答。
但是吕夕问她七彩蛊虫,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。
“当时我不是被你贴了符晕了吗,醒来就在家里,我没有养过那种蛊。”
接着她还探了探,疑惑:“你没有被蛊虫攻击过的痕迹。”
没有?那丹田处是什么?
吕夕问来问去,发现她真的没说谎,吕夕最后问她:“你说的外来人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