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那状元公还被吓得漏了尿。
罗锦年当时就在想,状元二字只有宋凌合适。
今次宋凌不能参加春闱本就让他心头恼火,此时听到状元二字更是火上浇油,成燎原之势。
状元该是宋凌的,其他人是偷的,是抢的。
好啊,游街还敢到我家门口。罗锦年狞笑着蹬上靴子,心想,我倒要看看这“状元”配不配!
鹏举是个缺心眼的,瞧见有热闹看欢呼一声巴巴的跟在罗锦年身后往门口跑。
刚出门,罗锦年又突然停下,鹏举一个不留神撞在钢筋铁骨上,眼冒金星。他捂着通红鼻尖问:“爷,怎么停了?”
罗锦年又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,踹完了腿也不放下就停在鹏举胸口。
鹏举看得心惊肉跳,心想莫非是腿踹疼了,他刚想转身让少爷踹肥硕的屁股,一扫眼却看见罗锦年阴沉的脸色。再看看仍停在他胸口的腿,鹏举悟了,他让金贵的少爷自己动手穿了靴子,该死啊!
他忙不迭半跪在地,让爷尊贵的脚踩在支起的腿上,褪下靴子重新穿上。
罗锦年这一阵造作,外头仪仗已经到了。
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
他迈着长腿,足下一蹬一点跃上房梁。
视线穿透厚重人群准确落在中间骑着白马的人身上,黑色乌纱帽下压着对半启不启清冷目,汇天下之灵气。
可惜整张脸只有这对眼睛出彩,其余都平庸。
罗锦年肩膀震颤不停,一股麻痒之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