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长老看到真言镜靠近,吓得往后一退,整个人跌坐在地上。
看到二长老如此心虚狼狈,想到刚刚他说自己心狠手辣的时候的义正言辞,她觉得无比可笑。
二长老倒下后,上官寒月对着上官家那些人问道:“还有谁愿意来读宣告书?站出来读吧。”
没有人敢上前。
开什么玩笑,二长老都被瞎成那个样子了,而且这可是真言镜,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对着这个说了假话必定遭报应,他们可不敢。
上官寒月和他们又没有相处过,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他们怎么能说她心狠手辣?
相反,他们听到的都是上官寒月被上官家如何区别对待,上官寒月在上官家过的有多苦。
“看来没有人啊?既然没有人,那你们父女两个来说?”
上官寒月从地上捡起族谱,拿着真言镜,向上官浅和上官庆父女两个走去。
上官浅看到上官寒月靠近,她立马蹲在上官庆身后,开口道:“上官家祠堂前,女人不能做主,这个不能由我说,该父亲说才是。”
上官庆听到上官浅的话,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。
他的女儿就这样把他给出卖了。
这可真是他养的好女儿啊。
上官庆忍不住捏紧了拳头。
上官寒月看到上官浅的反应,再看上官庆被气的脸黑的样子,只觉得可笑,她笑着开口道:“说的是啊,上官家的祠堂女人不能进,可是妹妹你是特别的啊,你不要忘了,上官家为了你打破了祠堂不能女人进的先列,既然这样的规定都能为你打开,那你来读自然也可以打开,你说是不是?上官打人?”
上官庆看着上官寒月,想到刚刚上官浅的自私,他冷眼看了上官浅一眼开口道:“你姐姐没有犯错,还不能被赶出上官家,我看今天这个……”
“不行,凭什么?是她上官寒月自己要离开上官家的。”
上官浅听到上官庆反悔了,她知道今日若是不让上官寒月滚出去,那以后她就要骑在自己头上。
更何况她如今做了这些事,若是上官寒月不和上官庆脱离关系,那上官庆就会区别对待她和上官寒月,上官的一切说不定都没有她的份儿。
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上官寒月继续留在上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