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以墨心中暗喜,脸上却还装着痛苦,还十分绿茶地来这么一句:

“会不会太麻烦你?”

霍惜惜摇头:

“不会,怎么会麻烦呢?

就连我的家里都觉得,我要是不把你照顾好,就是犯了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。”

她对着白少钧等人道别,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薄以墨上车,一路无话。

到了医院,医生给薄以墨处理伤口时,语气中带着责备:
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

你知不知道,这玻璃要是割大你的大动脉,你早就死了。

你看看,这么多伤口,得多疼,这么大的人,都不会照顾自己。”

医生是位四十多岁的妇女,又是心疼,又爱唠叨。

她说完薄以墨,又开始责怪起霍惜惜:

“你就是他男朋友吧?

现在知道心疼,早干嘛去了?

你看看他这一身的伤,这么帅气的小伙子,如果全身都留下疤痕,也不好看,是不是?

回去以后,每天都要给他换药,不能下水,不能吃辛辣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