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多挣钱,黄阿生最近在罐头厂主动申请调到了夜班,工资高了不少,但代价却是两人作息的完全错开。
她下班回家时,他刚刚出门;她清晨醒来时,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,倒头就睡。
两人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,连见上一面都成了奢侈。
工作上的压力,情感上的疏离,像两座大山,压得周梅喘不过气来。
随之而来的是失眠,食欲不振,情绪也变得越来越低落,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灰色的阴霾之下,隐隐有了抑郁的倾向。
周一刚上班,周梅将一份整理好的报告送进了朱亮的办公室。
“朱局,这是您要的材料。”她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
朱亮头也没抬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态度冷淡至极。他现在满心都是烦躁,根本没心情去应付周梅。
为了重新搭上老院长的关系,他最近不得不委曲求全,每天都回那个早已没有感情的家,和蔡淑芬扮演着“恩爱夫妻”的戏码。
可他演得不像,蔡淑芬也懒得配合。